对着铜镜,时近午休,现在已是距离那日所发生事情的两天后了。
刘嬷嬷和月桐相继伺候她沐浴换洗更衣,刘嬷嬷一壁给她梳头发,边笑说:“咱们小姐现在是更加美了!从女孩儿到女人,整个脸到精神气儿感觉都不一样了!”
江沅脸绯红,轻声啐。“妈妈你也是为老不尊,瞎说什么,听不懂?”
刘嬷嬷又笑:“当然是说值得咱们大家庆贺高兴的事呀!”又问月桐,“月桐,你说呢?”
月桐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一脸嬉笑着,倒也不避讳:“小姐,姑爷现在好了,咱们也不用再给他去熬那些药了是不是?”
月桐那天被十四王爷令酒楼小伙计遣开弄走了,在她身上经历好多事,说来复杂冗长,倒也不提。
江沅脸越发红了。
她低下头,装作不经意去挑首饰盒里的珠钗发饰,嗯咳一声,轻吩咐道:“以后不用再熬那些药了!”
刘妈妈和月桐赶紧答应着,俱笑着。
一屋子祥和融洽,月桐一会儿轻扯刘妈妈衣袖,嗯咳一声,刘妈妈赶紧转过身来,立即和月桐福身行礼:“相爷,您来了!”
悄悄地退下,再把房门关上。
江沅仍坐在铜镜前,直视铜镜中的自己,以及慢慢朝她走来、并从后面将她顷身圈抱着的男人。
他的俊脸摩挲着她的脸和耳脖,江沅把眼睫毛闭着,脸越来越红,娇喘微微。
她知道男人现在已经上了瘾,自从那天后,他就像一个新鲜刚开辟了陆地的孩子。
一味索取无度地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