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浑身也在颤抖,绣着金线蝙蝠纹的丝袍下摆从众人身前划过,云头足靴停在十四王爷跟前,顿一顿。“十四王爷!!”
他的声音像从冰窖新鲜刚挖出来的,振聋发聩。“这笔账,咱们究竟应该怎么算?!”
十四王爷又气又吓,口含着布巾条不停摆脑袋,就像只蠢猪。
“你看好他!”
傅楚对那酒楼姓江的老板吩咐说,“这几天,好好伺候好王爷,若是待我回来发现他人跑了,唯你是问!”
“……”
陆钟毓须臾一会儿也煞白着脸跌跌撞撞从二楼的梯口走下来,他的额角有淤青,嘴角流着血。
十四王爷不停给他招式哼唧点头,他蹲下,一把扯了十四王爷口里所赛的布条。
十四王爷眼泪滚滚,气得无法形容当口,忽打量着眼前的陆钟毓,见他衣衫不整,脖子耳后还有些红印痕迹。
刚所受的窝囊气顿时消了一大半,仿佛就算自己吃了苦头也值得。
他的死鱼眼亮了,问:“你干上了?”
陆钟毓薄唇抿得死紧,手中拳头握得咯吱作音。“你说呀?成功干上了?把人睡了没有?”
陆钟毓深吁了一口气,“没有!”站起来,掉头就走。
十四王爷气得简直不知该怎么形容。“陆驸马,你真的假的?老子好心好意成全你!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嘿!那么猛的药,你都没有去睡!啊呸!你窝囊废啊你给我回来!回来啊!”
陆钟毓呵呵心里一声声苦笑,一边走,一边失魂落魄地回忆之前和江沅在房中的一幕幕。
她不准他碰她!都已经成那样了,还努力维持清醒理智,差一点咬舌自尽。
他碰她?呵呵,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