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琴笑了。空洞呆滞的眼睛,一味盯着她傻兮兮笑。
“你笑什么?”她打着哑语,莫名极了。
“你喜欢他!”
傅琴嘿嘿嘿地笑说:“因为你喜欢他!”
接着,就刮着腮,做羞羞的模样。
江沅诧了,她是疯子,完全没有心智,这是谁说的?
秋味渐渐地越来越浓,相府后院据说有一大片山,山上有几亩好大的大果园,这几天,橘子红了,大框大框的橘子早已蒂落,相府很多管事奴仆会把一框框橘子往相府里抬。当然,下人们之间有下人们的生存之道,江沅嫁入府上,傅楚便把很多事交给她去打理。江沅的处理方法是,就如这些果园菜园,租给那些仆妇全权去管理,每个月只需给府中缴一定租金,其他,就再不插手了。
傅楚、江沅、还有傅琴,那天三个人鬼使神差一起去山上采橘子。
事情的起因,江沅觉得这小姑子不应该常年被哥哥关在院子,应该时不时出去走走逛逛、透透气,说不定,她会慢慢好起来的。
秋雾寒凉,某个夜晚,江沅听得啊地一声尖叫,居然是隔壁房间傅琴传来的。
她赶忙披衣起来去看(江沅搬去了小姑院子住),抱着她,不停拍她后背。
“男人,有男人进来了,你们快赶他走!你们快快赶他走啊!”
她的嘴角不住颤抖哆嗦着,把自己藏在被褥里,甚至连动都不敢动。
后来,江沅渐渐地才知道,这天夜里,真的有一个男人闯进来,是个蒙面年轻刺客,是准备来行刺首相傅楚的,被相府巡逻侍卫一阵追赶,便躲到了这相对僻静院子、傅琴所在的房间。
这个年轻的男刺客,后来,他将会成为影响傅琴一生最最最要的人,傅琴会因这男人而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