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
背后一道轻缓的男声。江沅乍然一惊,赶忙回头。“没,没什么——”
她赶紧将叶子匆匆夹进了书页,是本《漱玉词》,之后立即手按着书,像是不让对方看见她的破债和窘。
傅楚负手,睫毛徐徐下垂,视线落到她那本《漱玉词》上。
他们凭白无故地,素日其实很少交集。她纳闷觉得怪异,他怎么今天说冒出来就冒出来了。再一看,丫头婆子们因为夏日午困一个个在走廊打起了盹,连奶娘和月桐都去小憩去了,怪不得他进来也没有人通报。
“我无聊,随便走走看,就走到你院子来了!”
“哦,这这样吗?”江沅打着哑语睫毛低垂,目光躲躲闪闪,她手还按着那本书,好像怕被对方发现什么似的。
“嗯!”
男人还瞄着那手按的那书,“要不然,你以为呢?好端端,又为什么走到你这里来?”他轻描淡写。
江沅啊地惊疑抬头。
傅楚心想:艹,说错话了!
“你、你原来是这、这样啊?”
真的很尴尬,她脸一阵红一阵白。
“其实——”
桌案身侧放了一盆兰花,他装无意识似地拨弄兰花的叶子。“我还想给你说说,这几天,府上那几个厨子或一帮蠢东西做的膳食、难吃得我不下咽!那么你,再降贵继续给我做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