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icu的时候,给他换药也没见他这样一会儿抖一下,按理说现在应该没有那时疼才对啊,为什么他反应这么强烈呢,要是按他现在这样的抗痛能力,当时不打麻药他根本抗不过去。
在又一次听到这位秦先生用娇弱的声音叫着“缤缤”的时候,护士终于明白了不是自己技术退步了,而是这位秦先生变柔弱了,他不再是那个能忍受剧痛的病人秦礼,而是在女朋友面前撒娇的秦礼,此时的秦礼是娇弱的,此时换药必须是非常疼的。
显然秦先生这招很管用,秦礼每叫一声,护士就见这个“缤缤”更紧张地抱着秦先生,不断地叫着秦先生的名字,而这个秦先生恨不得钻到她的肚子里去。
护士心里了然,一边暗暗地怨现在的人真是不分时间不分场合地撒狗粮,一边专业地上药,缠纱布,却不再刻意地放轻动作。
“好了。”护士结束了换药,很快收拾好东西推着车离开了。
“缤缤,”秦礼一边音调婉转地喊道,一边抬起头用水盈盈的眼睛看着夏缤缤。
“秦礼,是不是很疼。”夏缤缤心疼坏了,看秦礼的眼神,估计他疼得眼泪都要要下来了。
“不疼。”秦礼很隐忍地说着不疼,但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告诉夏缤缤他很疼,疼得受不了。
“秦礼”夏缤缤的眼泪在眼里打转,她恨不得替秦礼疼。
“缤缤,你亲亲我,我就不疼了。”秦礼看夏缤缤时机成熟,顺势提出要求。
“好。”夏缤缤说着就凑过来亲秦礼,泪珠却滴在秦礼的嘴唇上,秦礼伸出舌头舔干净了嘴唇,咸咸的泪水却像蜜糖一样让秦礼满心甜蜜。
夏缤缤虔诚地亲着秦礼,她轻轻地触碰着秦礼的眼睛,秦礼配合地闭上双眼任夏缤缤为所欲为。亲完了眼睛,夏缤缤来到秦礼的醉唇,夏缤缤药住秦礼的醉唇,秦礼倒吸了口气,不知为何,夏缤缤觉得自己的护膝及促起来,她鸡冻地药着秦礼,瞬息着他的春班。
“秦礼,秦礼”夏缤缤鸡冻地底语,她的身体开始发惹,她的心叫嚣着要的更多。夏缤缤不自觉的将身体紧紧贴着秦礼。
感受到夏缤缤的变化,秦礼欣喜万分,缤缤好像开窍了,她的身体觉醒了,她有虚求了,她对他有虚求了。像秦礼可望与夏缤缤接合一样,现在夏缤缤也可望和秦礼接合。她的心对秦礼彻底打开之后,她的身体也将对秦礼彻底开放。
“缤缤,你是不是想坐哎?”秦礼柔声问。
“左艾?”夏缤缤惊讶,“我不想左艾,我只想你!”这时候她怎么会想左艾呢,她满心满身都在想着秦礼,根本不会想其他任何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