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要法律干什么?你自己怎样和别人毫无关系,但是影响了别人就是你的责任。”
狗死不足惜,死不足惜,秦礼的话像一把大锤砸在夏缤缤的心上,夏缤缤的心似乎已碎成粉末。这是秦礼说的话吗?这个面色冷漠,眼神冰冷的人是秦礼吗?秦礼是这样说话的吗?他是这样态度倨傲,毫不留情的吗?
这是秦礼吗?这不是她认识的秦礼,可是这应该也是秦礼,秦礼妈妈口中的秦礼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夏缤缤恍恍惚惚地被秦礼扶回了车上,秦礼小心地替她系好安全带,又亲了亲她,柔声说:“缤缤,是不是吓着了?”说着摸摸她的脸, “宝贝,别怕!”
“秦礼,你喜欢狗吗?”夏缤缤木木地问。
“不喜欢。”秦礼快速回答,然后看了看夏缤缤又说,“也不是不喜欢,就是烦有些人养狗却不看好它们。”
“噢!”夏缤缤说。她现在才知道秦礼可能根本不喜欢狗,难怪秦礼不养狗呢,之前以为秦礼喜欢小动物,还纳闷他怎么不养狗狗呢。
“缤缤,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开慢一点,你休息休息。”秦礼看夏缤缤脸色不好,叮嘱道。
“好。”夏缤缤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
到了大宅,秦礼看夏缤缤仍然恹恹地,就给她洗了澡,让她上床睡一觉。夏缤缤不想和秦礼说话,又怕醒着的话秦礼又要求欢,就闭着眼睛装睡,谁知过了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也不安稳,不停地做梦,一会儿是秦礼不要自己了,一会儿是自己要和秦礼分手,一会儿是秦礼妈妈嘲笑自己是农民的孙女,最后夏缤缤梦到秦礼拎着一条狗用力地摔在地上,狗狗挣扎几下还是死了。
“啊”夏缤缤大叫一声,吓得醒了过来。
“没事没事,是梦,是做梦,秦礼不会这样的,他是个好人,”夏缤缤拍着胸口安慰自己。
起身换了套家居服,夏缤缤下楼找秦礼。书房没有,健身房没有,厨房也没有,夏缤缤纳闷,秦礼会去哪儿了呢?
“秦礼,秦礼,”夏缤缤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会不会在院子里?夏缤缤想着决定到院子里找找。
夜晚的院子里还是有些凉意,夏缤缤抱紧胳膊,看了一圈,前院没有。可能是在后院,夏缤缤往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