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缤缤放松了,任秦礼粗野的抱着自己,过了一会儿秦礼拖着夏缤缤上了车。把夏缤缤塞进车,又把她的箱子扔进后备箱。
秦礼上了车,压着夏缤缤就开始亲,他吸着夏缤缤的嘴唇,一会儿又咬起来,“疼,秦礼,疼,”夏缤缤挣扎。秦礼像没听到似的,继续咬她。
过了好久秦礼停下来,夏缤缤摸摸发麻的嘴唇,一点殷红沾在手上。嘴唇竟然被咬破了。
“你看,嘴都被你咬破了。”夏缤缤把手指举到秦礼眼前控诉他。
“我是惩罚你,缤缤,你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秦礼反过来指控夏缤缤。
在这点上夏缤缤确实理亏,她低头不语。
“缤缤,我生气又伤心,”秦礼低声说,“我天天想你,盼你,你回来了却不告诉我,你说你该不该罚?”
“对不起。”夏缤缤低声说。
秦礼含住夏缤缤的指头,慢慢吮吸着,过了一会儿又去亲夏缤缤,这回他温柔了许多。
住宾馆的想法被秦礼断然否决,夏缤缤乖乖地跟着秦礼回他家。走着走着,夏缤缤疑惑:“秦礼,这不是去你家的路啊?”
秦礼看着夏缤缤,柔声说:“缤缤,香榭花园那个房子不是我的,是我朋友的,他出国了,我就暂时用用。”
“那你住在哪儿?”夏缤缤问。
“我经常住的是中山8号的公寓。不忙的时候就住大宅。”秦礼解释。
“那我们现在去的是哪儿?”夏缤缤问。
“现在去公寓。”秦礼说。
下了车,进到秦礼的家,夏缤缤心里一惊,秦礼家可够大的,客厅都快赶上她们教室大了,一圈落地窗,另一头是餐厅和厨房。
“秦礼,这真的是你的房子?你可别学有些人装大款扮富豪,我最讨厌过分虚荣的人,有多少钱就办多少事,没必要装。”夏缤缤不相信这是秦礼的房子,他一个做销售的,能住这样的房子,夏缤缤再不懂房市,也知道这房子不是一般人住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