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

“比方说——”她笑道:“已经出事了。”

……

文师傅在台上高谈阔论,激昂顿挫,武岳在台下眼皮打架,魂魄出窍。

当他一点一啄的额头快撞上桌面的时候,文师傅在台上拍了拍戒尺,环视台下众人。

“张公曾言,君子不患位之不尊,而患德之不崇;不耻禄之不夥,而耻智之不博。谁能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六皇子嘴角提起,右手轻轻拨动金银缠枝菊花笔架上金光闪闪的一排狼毫,似不经意间开口:

“九弟新来,李师傅不如把这个回答的机会给他,也好考察他从前自学的进度。”

文师傅看了过来:“九皇子,你怎么解释这句话的意思?”

武岳自启蒙以来,看最多的是兵书,文师傅说的这句话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更别说什么张公李公,他有心帮忙,却无力回答,只能提心吊胆地看着九皇子,希望他自己知道答案。

秦曜渊神色漠然,以无声回应。

六皇子笑道:“九弟之前养伤,落了课业也能理解,李师傅不如换个简单的问题再问?”

“圣人曰:五者备矣,然后能事亲。九皇子,你可知这五者是哪五者?”

武岳看九皇子依然没有答题的迹象,想为他解围,硬着头皮说道:“楚……楚国的舞者?”

上书房里哄堂大笑,尤以六皇子的笑声最为尖利刺耳。

秦曜渊面无表情,对书房夸张的大笑视若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