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是给你下套,我看就是故意趁你喝醉的时候说的,他不老干这种事。以前吃了村头李寡妇家的鸡蛋,还非说是李寡妇托梦说要送给他吃的,把李寡妇气得从村头追着他打追到村尾。当时他在咱们村,可招人嫌弃了。”
陆桂娟帮着转移了话题,把当年晋北安在村里的糗事都说了出来,惹得甄菲菲又乐呵了。
晋北安过来就没想着那么快走,正好逮着大孙子陪他一块,他连行李都准备好了,就是要过来住上的。
甄保平和陆桂娟跟他是多年前老朋友,当年晋北安在乡下生了病差点没了,还是甄保平给救了下来。用他的话说,就是救命之恩。之后虽然有那么二十年没联系了,但以前的情谊在,
现在联系上了自然也就跟从前没多大区别。
当晚陆桂娟和阮海安还有阿姨一块下厨,准备了一桌子丰盛的菜。晋北安和甄保平俩人则下起了棋,偏偏这俩人还都是臭棋篓子,耍赖都是一流,还非要说对方出牌不安分,俩人下一盘棋得吵三顿架。吵得甄菲菲脑壳都疼了,干脆就偷摸着跑了出去。
只是刚在门口蹲下没多久,晋修也跟着出来,蹲在她旁边。
“怎么不给两位爷爷做裁判了?”甄菲菲问道。
晋北安和甄保平俩人棋品都不咋地不说,俩人吵半天吵不出个头来,就非要晋修在旁边看着当裁判。得亏晋修脾气好,还跟着看了两局,要她早就跑了。
“我脑袋疼。”他语气平板的说道。
甄菲菲噗嗤一笑,主要是晋修板着一张脸,语气平板着说这样的话,显得有点可爱。
蹲一会腿就麻了的甄菲菲站了起来,“走,咱们到村里逛逛去。”
这会太阳刚落山,天边的火烧云层层叠叠的堆着,大半个天空都是渐变的红色。村子里家家户户也都做起了饭,一路走过去还能闻到各家各户做菜传出来的香味。
村里的路不是泥巴路,是好些年前村里人集资建起来的水泥路。这里面她爸出了大头的钱,村里其他人家只是象征性的出了点。
有人家的院子门大开着,看到甄菲菲过来笑着打招呼。
“菲菲啊,吃饭了没?”
“婶,还没呢。”甄菲菲也笑着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