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半才发现二女就跟了身后,手里还端了盆瓜果,见我回头,才问道:“夫君心里有事?”
“嗯。”伸手拿了盆子,“你不吃饭?”
“外面也吃过了。”二女大眼睛眯缝成月牙,皱了鼻子朝我笑,挎了我臂弯,“陪夫君去园子解闷。”
“鬼很。”草木的芬芳随了蒸腾的湿气充满了整个花园。连续深呼吸挤压出肺里的浊气,找了个凉亭坐下,果盆扔了一边,给二女抱过来,“舒坦。”
二女环我身上,舒服的呻吟几声,蹭掉了鞋,踢正亭内凉凳,伸直腿光脚搁上面。朝我眼前凑了凑,“夫君看。”
“看啥?”低头打量,圆鼓鼓的凸了痕迹出来,笑道:“里面空的,小把戏。”
“嘻嘻……”二女将我手拉过去捂住,细声细气地朝我耳旁出热气,“和上次一个样子,好几日都没来了。”
手感不变,却提不起上次的兴致,朝二女小脸上亲了口,“坐我怀里,说说话。”
“嗯。”二女依偎过来,窝我怀里拱舒服了,“因为作坊的事?”
“你听说了?”
二女动了动,骑我腿上,“二娘子下午和夫人讲的,也没听明白,说是官宦人家的女子,和咱家有关系么?”
“哦,我给你说说。”二娘子不知道内情,文化水平还不如我,说也说不清楚。将发生的事从前到后叙述一遍,却没提和卢三交谈的事。
二女窝我怀里没吭声,半天没动。
拨弄二女发梢,白腻的颈子绸缎般光滑。“就这个事,我估计冲咱家产业来的。”
“行后说得都清楚,没找出什么毛病?”二女被我弄得痒痒,扭了扭身子轻轻发笑,双臂在我腰上箍紧,“谁能证明?”
“达莱可以,那女子写的身世上都能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