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我就是把转基因工程交给他,他都能答应。这种人,只要用好了,还是有收效的。找个借口打发常贵出去,朝刚刚那专家仁兄一抱拳,一脸诚意道:“刚刚失礼之处,还请见谅。”
“不敢,不敢,少监客气了。”那专家嘴上客气,却仍坦然受我一礼,“少监明鉴,刚刚那常……”
摆摆手,笑道:“我知道,呵呵。”这就是学问人,心眼这么小,人家常贵前脚走,他后脚就说人坏话。但我还要装做会意的样子。
“呵呵……”专家和我相视一笑,“少监心里有数就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喜庆
不需要种种虚假华丽的词汇来形容大唐将士的勇武,话着的,战死的。在血腥中展现出的血性才是最实在的东西,就像重量极选手往往有需要打满十二个回合一样,站在躺倒的对手面前,让事实说话。
自豪,骄傲、多么真切的感觉,不必站在人群中呐喊,面对城河边的一草一木,默默的前行,静静的聆听,就仿佛身处兵戈交辉、血迸马嘶的绞肉机中,军旗猎猎,军鼓震震……不是错觉,真实的鼓声,从长安城内传来低沉、重实的鼓乐,报捷了,胜利的鼓点在心头敲打。我是个自私的家伙,不愿意走进城内同百万民众分享胜利的喜悦,一个人,所有的感觉都是我一个人的,紧紧的攥在心里,随着血液在周身流淌。
或许风大,迷了眼睛。腮边凉凉,顺手擦了擦,回身拍了拍坐骑的鼻梁,都是幸运的家伙。一个让人热血澎湃的年代,周围的一切都在沸腾,翻滚着冲击周边的一切,放眼望去,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用敌人鲜血谱写逆天地强音。
“王少监。”
我顺了声音望去,不知不觉又回到了东门外。刘仁轨牵马站在‘灌园’不远处的路口朝我抬呼。
“刘学监啊。”声音有点嘶哑。找不着调的感觉。轻咳几声正了正音调,赶前几步拱拱手,“这么晚了。才忙完?”
刘仁轨没接我话,眺望远处的城楼,“知道了?”
“嗯。”
“斩首十一万。呵呵……”刘仁轨沙哑低沉的笑声在暮色中传出老远,“放眼西北,还有谁能和我大唐为敌?”扭头看着我,“喝一杯去?”
我皱了皱眉,“……”
“给事中敢在朝廷的禁令下酗酒。行军长史还有什么好忌讳的?”刘仁轨破例提到了彼此的官职,指了指。“少监必精于此道。寻酒家只图一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