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幽砚说着,转身走向了别处。
亦秋连忙追了上前,道:“幽砚你说,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祸斗为什么会被封印在芜州两千多年?熏池和夫诸又为何不去救她?”
幽砚沉思片刻,应道:“只怕当年封印祸斗之人便是他们两个。”
“啊?”亦秋皱了皱眉,摇头道,“我觉得不应该……”
幽砚没所谓地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亦秋上前轻轻拽了拽她的衣袖,压低声音好奇道:“每个人的名字都有一定的意义,那么幽砚……你的名字呢?”
幽砚一时默然,好半天才将目光转向亦秋,淡淡反问道:“你呢?”
“我?”亦秋瘪了瘪嘴,“嗐,没什么意思……我生在秋天,便叫「秋」了。”
“亦呢?”
“我妈的姓呗。”亦秋答得随便。
“你随母姓?”幽砚眼底似有些惊奇。
“嗯,情况是比较少见,不过在我家是这样的……”
幽砚轻笑了一声,道:“你们羊驼倒是新奇,未开灵智也能拥有名字。”
亦秋脚下步子一僵,便知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被幽砚套话了。
她咬了咬牙,犟嘴道:“不……不,不可以吗?!”
“可以……”幽砚说着,又轻飘飘问了一句,“说起来,先前我与熏池只谈到了夫诸,并未提过何为夫诸,你为何知晓她是白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