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利弗沉吟半晌,在龙椅厚厚的垫子上,颠了颠屁股,道:“其实是不是月容倒无所谓,关键要是个公主,我们大汗中意月容,看上的也就是她是皇后亲生,但如果实在不行,别的公主也可以!”
“这个我倒是能帮帮忙!”李勒笑道,话锋一转,道:“听说新罗人在打月容公主的主意,不知是真是假!”
俟利弗心想:“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吧!”他道:“假的,不知皇帝为什么要同意新罗人的求婚,据我所知,新罗国王那糟老头子根本就没儿子,连侄儿都没有,连他的王位都要由女儿继承,没有人能娶得了月容公主的!”
李勒哈了一声,道:“话可别说的这么绝,没准儿人家新罗国王老虽老,却半点不糟,生龙活虎,金枪不倒!他想把月容公主娶回新罗,给他生儿子,当小国王,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啊!”
俟利弗心头一跳,暗想:“没准儿,也有可能!哎呀,我倒是忘了查那个死老头子的年纪了,说不定还真不老!”他道:“不太可能吧,听说新罗那老王八蛋的女儿都不小了,他的年纪应该更大吧!”
李勒笑道:“人家新罗人血统好啊,成天喝参汤,生龙活虎啊,每晚连御数女……没准连男人都御了,他可是国王,哪能是咱们普通人比得了的嘛!”
俟利弗呸了一声,道:“老不要脸的,我看他是被御才对,要不然能断子绝孙,光靠女儿传代嘛!”
“时代不同了,现在是大隋纪元的时代,男女都一样嘛,不可以瞧不起女人呀!”李勒呵呵笑了起来!
俟利弗摆了摆手,道:“算了,说他干嘛,他坏了我家大汗的好事,早晚有一天收拾了他!”
李勒嗯了一声,想了想,又道:“我看主要是那个新罗的使者从中作梗,要不然皇上能突然改主意嘛!害得老兄你这么早就要离开辽东,我还打算和你多聚聚呢,喝喝酒,交交心!”
“金希友!我真是越看他越不顺眼!”俟利弗啪地一拍大腿,站起身来,拉住李勒的手,道:“大都督,我这就告辞了,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一早就上路!”
李勒和他紧紧地握了握手,表示告别,送他出了大殿,目送俟利弗远去!
俟利弗下山走向自己的帐篷,一边走,一边想:“本来这次我到高句丽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可自从那个狗屎一样的金希友跑到皇帝面前求亲,我就一件事比一件事的不顺,是不是这个金希友是我今年的灾星啊?”
想起李勒的话,他想越有道理,根本就是那个金希友从中作梗,要不然大汗和月容公主的婚事不早就成了,用得着自己这么操心上火嘛!
他看向远处新罗使团的帐篷,一时之间,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他个羊粪蛋子地,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今天晚上去修理一顿金希友,以解我心头之气!
天色将晚,李勒送走俟利弗,回到后殿,脱了衣服洗热水澡,舒舒服服地坐在澡盆里,旁边放着晚饭,他一边泡澡一边吃东西,这个舒爽就别提了,这可是平常杨广的享受,今晚他也原样不动地照搬,当皇帝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