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带着大夫去拜访别人的?更何况,你怎么知道他有病?”
楚禾写完一行字,抬起头来认真地讲:
“你别忘了,他可是有二十九位侧夫人呢,每个月还要雨露均沾…还是让郑大夫给他调理调理身子为好…”
谁知道赫绍煊听完她说的话,眼眸逐渐转深,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说:
“恩,是应该调理一下,顺便让他也给我调理调理。”
楚禾疑惑地转过头,还没来得及问一句“你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却对上他那双狼一般如狼似虎的眼神,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
他们一直折腾到过了午夜,楚禾这才揉着酸疼的腰爬起来,借着昏黄的烛光,低头才看见身上又多了几道被掐红的印子,一碰就疼。
她那双美眸早就哭得跟桃一般红肿,只翻个身便能感觉到身下的床铺一片泥泞,心里又羞又愤,挣开他的怀抱,扭过身去不理人。
赫绍煊唇边浮起一丝笑,走下床去命人传了热水进来,然后强行抱着她去沐浴了一番,最后才回到床榻上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只药膏出来,低头给楚禾涂在身上:
“这个药膏一天涂两次,淤青和红肿明天就会退得干干净净。”
楚禾没答话,渐渐地却没那么抗拒了。
因为他的手法实在舒服,一边上药还一边帮她轻轻按摩着,不一会儿她就有些昏昏欲睡。
等上完了药,楚禾已经趴着睡着了,小小的脸埋在被褥里,瞧着十分可爱。
赫绍煊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站起身来熄了灯,回到床榻将她拢进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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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文书发出之后不过九日,赫子兰便带着一支精锐浩浩荡荡地从青都而来。
此行赫子兰带上了楚禾身边的立夏和敛秋随行,还有楚禾点名要带的郑子初也随行在列,仍然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