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走得急,大殿上可又发生了什么事?”
赫绍煊淡淡笑了笑,摇头道:
“能有什么事。原本的榜眼变成状元,探花又变成榜眼,每个人都少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一切矛盾自然都解开了,就连严素青那个老滑头也一下子精神起来,四处安置打点着考生们的去向。”
楚禾低头不语,与他一起在桌案前盘膝坐了下来。
谁知赫绍煊凤眸稍稍瞥向她,忽然抬手撩起她的衣裙,楚禾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嗔道:
“你…这是做什么…”
赫绍煊凤眸微微一挑,一把将她按倒在怀中,大手抚上她的腰际用力一捏,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他看着楚禾的眼睛问:
“鞋上又沾了泥,你又去天牢了?”
楚禾见他原来是注意到了自己的鞋上的泥痕,心下稍稍放松了一些。
她倒也没打算瞒着,轻声道:
“是,我去见了秦温羽。原来,她真的是先上卿秦孝文的女儿。被家世所累,充为官奴,若是无人帮她脱去奴籍,恐怕一声都要受人欺凌。”
赫绍煊挑起她的下巴,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实则却带着一丝劝慰开口道:
“阿禾,不要对她抱有怜悯。你应该知道玉京对这种官奴的态度,等她被送回去之后,也难逃一死。”
楚禾点了点头,顺势依偎在他温暖的掌心里,面色露出一丝疲惫:
“只是我听闻她说秦上卿是被赵家做局构陷,心里难免有些波澜罢了。”
赫绍煊摩挲着她的脸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