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料,卫寒舟今日却突然有了讲话的,瞧着她的睡颜,问了一句:“为夫考中举人,娘子不高兴吗?”
瞧这问题问的,柳棠溪九分困意一下子跑了两分。
“怎会不高兴,我欢喜得很。”
“哦?是吗?为夫怎么没看出来。”
这是不打算睡了?柳棠溪不悦地反驳:“我也没看出来你高兴啊,你自己都不高兴,干嘛非得要求我高兴?”
听到这话,卫寒舟轻笑了一下。
柳棠溪困得不行,懒得搭理他,说:“好了,快睡吧,不就是考中了举人么,有什么好得意的,等你明年考中状元再说。”
卫寒舟怔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脸上带着不耐烦的柳棠溪,笑了。
“嗯,娘子所言甚是,为夫受教了。”说完,卫寒舟闭上眼睛睡了。
第二日一早,卫寒舟要准备去府城了。
临走之时,卫寒舟跟柳棠溪说:“为夫许是过年才能回来。”
听到这话,柳棠溪心中微沉,脱口而出:“这么久?”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眼中饱含深意,说:“嗯。”
瞧着这个眼神,柳棠溪心跳微乱,强装镇定,说:“你在外面好好读书,不必担忧家里,我定会照看好爹娘。你也不必日日抄书赚钱,家里如今过得越来越好了,无须为银子的事情着急。你好好准备明年的会试就是。”
“好,为夫记住了。”
“那你……你注意身体,也别太辛苦了,适当休息。”
“好。”卫寒舟又应下了,“娘子可还有别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