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两个孩子都是她十月怀胎生下。她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十王一开始便是这般打算,让她没有丝毫抵抗之力,让她对乔子怀狠不下心。
见她迟迟没出声,十王眼神暗了暗,拳头微紧。
“其实,用不着这般麻烦。素来我伤人,我的剑上都有标记。便是幼年时被我用剑所伤之人,身上都有我的标记。”
陆封安一句话,让众人一怔。
“你们不会忘了,朕除了是个皇帝,还是个优秀的将领吧?整个大乾,能超越朕的,找不出第二人了。”
“是啊,陛下武功盖世,当年未曾登基时,就是个战神啊。”
乔子怀一听这话脸都绿了。
“陛下,您这话什么意思?您伤过的人,全都有标记?什么标记?”有个老臣震惊的问道。
陆封安干咳一声:“朕年少轻狂嘛,那时候总想着要给自己剑上下点毒。但是想想又觉此举阴暗,便想了个法子。在剑上下了药,但那药罪不至死,顶多在人身上留个印记。那印记的位置,无人知晓。”
乔子怀这下有些绷不住了,连十王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
“陛下,是臣猪油蒙了心,是臣不该妄想,不该听信旁人谗言,是罪臣走错了路啊!”噗通一声,十王直接跪在地上,方才还一本正经满脸严肃自己没做过的人,此刻跪在地上老泪纵横。
众人哗然。
陆封安却是坐在堂上一语不发。
“是臣迷失了心智,是臣不该胡思乱想啊。先皇当年夺嫡上位,臣作为皇叔不甘不愿,都是罪臣的错,都是罪臣的错!”
“这一双儿女,都是被臣给害了。”
“嘉嘉和子怀,本是亲生姐弟,都被臣给害了。是罪臣的错,嘉嘉,一切都是父王的错,你们兄妹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何苦啊,何苦啊。一切都是父王的过。”十王跪在地上哭的厉害,身后党羽纷纷跪了一地。
对着陛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