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就是他亲手养出来的骄纵,没人比他更了解。
“那些都不过是些空壳子,哪有什么钱。你这孩子,你母亲养病不得需要钱?子怀这几年都娶不上妻子了,唉。你啊,就算不为父亲着想,也要你弟弟和母亲想想。”十王满是疲惫。
这两年入了京反而更不好过了。
往年一年各方面加起来也能有个五六十万两银子入账。
今年进了京,这些大臣不见好处不上船,又到了关键时候,这些银钱更是吃紧。
看着钱多,但他所谋划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哪里不需要银钱顶着呢?
他一旦没钱,第一个遭罪的便是乔家。
“哼,父亲那么多产业,给女儿却是如毛毛雨一般。父亲最爱的还是子怀,女儿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里比得上。”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
“女儿要大家评评理,六万两和那些,孰轻孰重?”
十王一听这话便急了:“行了行了,父亲本想留些银钱给你母亲修缮宅子,再给她留些的,你要就拿去。真是欠你们的债,儿女都是债啊!”
“父亲唯独对你没办法硬起心肠来。哎……得了,拿这令牌去钱庄取去吧。四万两。如今乔家可是半个子儿都没了。真是欠了你的,这些话可不能对外人说!咱们乔家产业,更是不可对外人透露半个字!”十王眼底有几分凶光。
可见内心还是记恨上了她。
乔尔嘉抿着唇轻笑,当然不会对外人说。
龄儿可不是外人。
她没说,她是写的,用笔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