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池老爷的准话,也是嫡母的。
本就是爹不亲,娘已死的状况,再遇上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可不正好找机会逐出家门。乡下来的丫头,想想也不会多受宠。
在记忆里,原主木讷不爱说话,唯独遇到陆世子时才活了过来。
大概她所有的勇气都用到了陆世子身上。
酥柔上了马车,迟疑的看着小姐:“姑娘,要不换身衣裳?这寿衣,到底有些扎眼。”
穿上就不肯脱了,酥柔简直绝望。
“脱什么,这衣服裙裙摆摆,东一块西一条,行事颇不方便。还不如这衣服利索。”池锦龄掀了掀眼皮子,就是颜色不好看。
酥柔偏着脑袋,罢了罢了,随她吧,活着就好。
京城权贵多如狗,酥柔也不敢托大,也不知道姑娘手里还剩多少钱,只能找了个价格中等的客栈。
即便如此,价格也不低了。
“哎哟,这马车有点眼熟啊,好像落水狗离京时的那辆呢。”酥柔刚扶着池锦龄下来,便听到耳旁一阵讥讽。
池锦龄一抬头,便见客栈里好几个年轻姑娘和公子诧异的看着她。
似乎没想到她竟然又回来了。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陆哥哥,她又追来了!呀,你穿的什么啊?”娇俏少女瞪眼皱眉,拉了拉身旁蓝色衣衫的男子。
男子站在人群中央,即便如此,也无法忽视他一身的气势和俊朗的面容。
将少女的手抚下去,抬眼看见池锦龄,漂亮的眉眼霎时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