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双腿并拢屈膝,脸上热意迟迟未散,隔着道门,花红担忧的声音传来:“主子,主子你还好吗?”

还好吗?琴姬垂眸,不好,她现在一点都不好。恩人可真是……

念起梦境种种,她捂着脸低低喘了声,要命的是怎么都逼不退那点情热那点羞。

“主子?主子?”花红担心她在里面睡着:“主子你没事罢?”她心里急躁,不敢推门而入,主子向来不喜她们贴身伺候。

“无事。”

低哑音色穿门而来,比素日少了六分寒,莫名听得人耳朵发痒,花红放下心来。

琴姬委屈地眼眶泛泪,未经人事的姑娘对于情事敏感,心里敏感,身子更敏感。委屈够了,她抬腿从暖池走出来,思忖再三,赤着一对玉足来到等人高的铜镜前,镜面诚恳地映照出不着寸缕的影。

细细观赏,暗暗羞涩,她想着心爱的恩人,感受着深处初初落下又要上涌的异样,她骂了声“没出息”,一件件穿好衣服,不敢再回到梦里。

门打开,花红被她眼角眉梢极少见的柔媚艳色惊得没了言语。

琴姬耳尖发红,好在有发丝遮掩,她轻描淡写地一瞥,对上那双潋滟的水眸,花红蓦地红了脸,迭声告罪。

“晚饭可有备好?”

“备、备好了,主子现在用么?”

“嗯。”

走出内室的门,花红搓搓脸:主子这么美,谁招架得住啊。罪过罪过。她给了自己一巴掌。

柳绿隔着几步路就看她自虐,走进前来,笑:“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手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