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娘子口齿倒是伶俐,三言两语将自己摘了个干净,若非你那恶奴出言不逊,我家女儿又怎会动手?”赵父此时就咬定了杨承徽欺负人不认账,刚刚那个女使还在添油加醋的说她杨承徽如何欺负她家小姐。
听了那些话,这赵父更加理直气壮的说着:“杨小姐可是学过一些书?如此无礼,没说几句就动手伤人,可谓是蛮横。”
“赵尚书可要慎言啊,家美师承当朝的棋待诏虞师父,连圣上在上次宫宴之时都在夸赞我家小妹聪慧难得,您这话说的可谓是都得罪。”杨临简看着那赵父,自然出言相互自家小妹。
“无妨,今日之事是赵姐姐不知礼数了,我也不为难她,只是给我赔个罪就好了,”虞栀一副体贴人心的模样,气的那赵父和赵莹莹说不出话来,她像是又想起什么:“瞧我这记性,赵姐姐马车坏了,若是赵伯伯家无多余的马车,大可去我杨府里要,我家马车多,不缺那一辆。”
见人围的多了起来,那赵莹莹自知理亏,不得不先给她赔了个不是,眼里充满了厌恶之色,虞栀也不喜欢她,理了理袖子,大大方方地笑着:“果然还是赵家姐姐知礼数,日后去我家府上,定然厚待。”
说罢就转身和二哥要了一些药,上了马车给阿楠敷药。
远处观望的凌熠辰对着颜司明说:“哎,你看,我就说她杨承徽那副性子到哪都不吃亏吧。”
“那棋待诏的弟子若是能差了,我们就也不算什么了。”颜司明也觉得和这个小姑娘结交并非坏事,起码有时间了还能去讨教一番。
裴文轩看着她的马车,觉得这个女子不简单,并非是几句话就能骗得的,须得用些不寻常的手段,而这赵莹莹也是太过于莽撞了。
不一会儿她杨承徽就成了各位官家小姐口中,蛮横不知礼数的那位,而赵莹莹也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也落得一个穷酸的名声。
这杨承徽早就习惯了别人说她是蛮横不知礼,可那赵家小姐却与她比不得,一个官家小姐得了个穷酸小气的名声,也不是很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