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意识到被席林反摆了一道,面色一冷,哼声道:“你知道了还问?吃饱了饭没事情做么?”
席林成功地将我诱入了他布的陷阱表情有些得意,他也不乘胜追击,而是及时地转换话题道:“我们就不谈这个了,天知道司马忐忐居然是喜欢萝莉的。我们下面还是来讨论一下我们的比赛吧。”
“比赛有啥好讨论的?”我不屑道,“抡起斧子砍翻对手不就可以了?”
“什么时候盗贼可以用斧子了?”席林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问了一个游戏里面最基本的常识问题。
该死的,盗贼的确不能用斧子,我转口说道:“我又没说是我,做炮灰卖苦力的当然是你了,你抡起斧子上去砍就可以了。”
席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游侠也是用不来斧子的啊。刀枪棍棒箭锤,只有斧子用不了,斑鸠你还真能挑武器。”
挑我的刺,他还真有闲心。我直接头一扭,鼻子朝天,不搭理他了。
“唉。”席林叹了口气,“其实,这又是何必呢。我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干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成见?”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不用对我来装好人。”亏他说这话的时候,脸皮都不红一下。果然,有做虚伪的政治家的资本。
“斑鸠,你领导过许多人么,你知道有多辛苦么?如果,你在这个位置,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席林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决绝。
我则有点恼:“你领导多少人,有多辛苦管我屁事。我只告诉你一条,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伤害别人的利益是不对的。这是帝国主义强盗行为。圈地,占boss,独霸资源,这是不道德的。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为别人想过,你妈妈难道没教你换位思考问题么……”
听到“妈妈”这两个字,席林猛地面皮一板,仿佛被千年的寒霜所覆盖,冷冰冰地硬得要死,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几个字:“我没有妈!!”
我仿佛被当头敲了一棒,当时就怔住了。席林,他难道也是个……
双眼一转,恰好和席林冲过来的目光对上,从他的眼睛里我读出了和平日里席林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我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夕阳斜照的海拉尔大草原,默默地看着席林拖着长长的影子独自一人在草原上蹒跚,周围的空气好像一下子变得森冷起来,将我们层层包裹住的,是那源自心灵深处的寂寞和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