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点了点头,然后推波助澜地添了一句,“听说手感似乎很不错呢。”
“啊……真是让人遐想呢。”豆芽菜抬起了手擦了擦鼻子,带走了一些鲜红色的液体,“从此之后,你和【七星社】就结下了矛盾,然后愈演愈烈一直到现在么?”
“住要是【七星社】逼人太甚,以为自己人多占的地方大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所以我要和席林以及他的【七星社】抗衡到底。”我豪气冲天地发表了自己的宣言。
而对面的豆芽菜则有流冷汗的趋势:“老大,好歹我也是【七星社】的,不要说得这么响好不好。能说说你对大陆第一强者席林的看法么?客观一点的。”
“对席林的看法?”我一只手托起了下巴,回想了一下,“首先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然后我得说他的占有欲太强,行事过于霸道。不过,他能把【七星社】经营称为《神界》第一兵团,而且保持等级排行榜第一的位置这么长时间,我不得不承认在很多方面他的确有一手。”
“没想到,斑鸠小姐对他的死对头席林的评价还是正面的成分居多啊。真是出乎意料啊。”豆芽菜咧开了嘴疯狂地书写着。我微闭上了眼睛,回忆着我和席林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恍惚中我仿佛看见了海拉尔大草原上席林的那个背影,我不禁喃喃地说道:“席林,大概也是个内心很孤单的人呢。”就和我一样,表面上周围朋友无数,似乎走到街上随便见到个人都能打起招呼,聊上大半天。但是,又有谁伸出手抚慰过自己那孤单而又寂寞的心呢?人越多反而越寂寞,不知道席林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你刚才说了什么?”豆芽菜没有听清楚我口中的呢喃,问了一句。突然陷入沉思的我马上恢复了原状,然后朝他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请继续采访吧。”
“哦。”豆芽菜重新低下了头,“斑鸠小姐能够透露一下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信息么,我相信很多人多很感兴趣的。”
“是很感‘性’趣吧。”我哼了一声,不过作为男人我对这种事表示深深的理解,就用我的这三寸不烂之舌给大家勾勒一个充满诱惑力的女玩家形象吧,“没有问题。除了姓名,我尽量地满足你。”
“简单介绍一下现实生活中的自己吧。”
“本人今年二十二岁,生活和居住在上海,自由职业者。爱好是看动画片、看书、听音乐和泡酒吧。”
“生日呢?”
“一月七日。”
“哦!”豆芽菜大叫了一声,“今天已经是十二月二十二日了哦。马上就要到了诶。”
“到时候请你吃生日蛋糕哦。”
“可以吗?……出稿的时候得把这句删掉,否则我在游戏里就别混了。”豆芽菜的脸有点红了,“斑鸠小姐,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现在是单身还是……”
“当然是单身咯。”我假装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我还年轻么,何必这么着急地找男朋友,你说是吧。”
“对,对,对。”豆芽菜的头点得和啄木鸟一样,“斑鸠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呢?”
“啊~席林那样的就不错啊,如果他能完全听我的话。”
豆芽菜的眼睛都瞪大了:“这个……这个可以视为对席林爱的宣言么?”
我掩口笑了起来:“我可没这么说哦,你可别瞎猜。”
“太棒了,采访你真是一种享受啊,从头到尾都充满了卖点。”豆芽菜奋笔疾书着,“最后,你对《游戏眼》的读者们说点什么吧。”
我靠,还要我为你们打广告啊。收了你们的钱了,手短,打就打吧:“《游戏眼》杂志是我最喜欢的游戏类杂志了,我可是每期都有买的。”
“这次采访真可以说是完美,谢谢斑鸠小姐了。”豆芽菜开始整理起手稿起来。
“没什么,应该的。”采访终于结束了,比我想象当中的要轻松点。现在我和豆芽菜不再是采访者与被采访者的关系了,而是两个有着深仇大恨的兵团各自的成员,我悄悄地把手放在了绑在大腿之上被围裙掩盖住的匕首之上,微笑着问了豆芽菜一句,“豆芽菜,你现在是多少级,什么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