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借我的浴室用一下?”我有点哭笑不得了,我挠了挠头说道,“美女,现在是晚上11点多。你,一个单身美女,到我,一个单身帅哥的房间里来借我的浴室用。你就不怕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么?”
“我不担心。”她笑嘻嘻地扬了一下手里的一个和手机差不多的机械装置,“我已经设定好了,语音发动,只要我大喊一声‘非礼’,它就会自动联通距离这里最近的警察局。我可是事先和你说好的,如果你不怕进局子的话,就当我没说好了。”
我汗,至于么。现在的天气还是比较冷的,虽然大楼里面有中央空调控制温度,但是站在过道里,只穿一件睡衣,还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我匆匆地把芮馨领进了门,带到浴室,告诉了她里面一些奇怪机械的用法(其实就是淋浴器)以后,就退了出来了。芮馨锁上了门不久,里面就传出了那令人心猿意马的哗哗水声。我还特意去确认了下,那浴室的门有没有想一般的言情小说那样留条缝或者只是合上了但是没锁,芮馨的坚决很彻底地打破了我这种不健康的幻想。
“一个美女,一个美女,在洗澡,在洗澡……”我唱着自己改编的儿歌,坐在床上,早就睡意全消。普通人眼里的艳遇,按照我的切身感受来说,完全是受罪。难道,躲到小房间去看本三级片,顺带打个飞机?那也太窝囊了。好在,芮馨也不是那种拖拉的女人,不久就洗完澡出来了。我也不用再在心里默念金刚静心咒了。阿弥陀佛,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施主可要想清楚啊……
“喂,你在哪里嘀咕什么呢?”我的房门没关,所以芮馨从客厅里能看到我坐在床上念念有词的样子。
我急忙摇头道:“没,没什么。你已经洗完了啊,还蛮快的么。”
“在学校里锻炼出来的么,不洗快点,会被后面的人催的。我最讨厌有人催我了。”她她无声地笑了笑,然后问我说,“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吹头发的东西?就是把头发速度弄干的吹风机啊什么的。”
“没有。”我指了指自己头上那半干的头发道,“要是有的话,我也不用四处逛游,等它自然风干了。”
“哦,这样啊。”她好像有先失望的样子。
我脑子一转:“要不,我去楼下跑一趟,王老头有吹风机的,我记得他都是自己染头发,然后自己吹干的。”
我说着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穿过客厅准备开门去坐电梯。芮馨忽然一把拉住了我:“算了,不要下去了,麻烦。反正,我现在也睡不着,不如我们两个聊聊天吧。等头发自己干。说起来,我般过来以后,还没怎么好好地和你沟通沟通呢。”
唱机里滚动着时下最火的华人情歌小天后秦晚月的最新单曲《白云朵朵》,室内的灯光柔和得有些暧昧,桌上放着低酒精浓度的高级法国香槟,宁静的午夜一对亢奋的男女用各自灼热的目光凝视着对方。哦,说错了。这里亢奋的人只有一个。我不得不说听一个人唠唠叨叨地说自己早已经清楚的再也不能清楚的事情,还要装得十分感兴趣,这差事实在是很费神。芮馨口眉飞色舞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跟我讲着今天晚上她在《神界》游戏里的经历,兴奋异常地述说这某xx级物品的强大,我坐在一边假装很好奇地张大眼睛,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还是不是要用很关注的神情发几个其实很傻的问题。其实,这些全《神界》里面还有比我更清楚的么?简直就是笑话。再说了,我现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芮馨那睡衣第一个没扣上的纽扣上。这领口开得真艺术,只露出两锁骨的链接处,但是她雪白的脖子却完整地展露在了外面。细长而柔软的脖子,我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烦躁,这个美女邻居到底想干什么,真的只是来洗个澡而已吗?
“喂,你在听我说么?”一声娇呼把我从无聊的遐想中拉回了现实,我发现芮馨正略带嗔怒地看着我。
“有啊,当然在听啊。”我急忙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