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跳蚤没想到我忽然反将了他一军,傻了,等我带着裤衩快消失在门口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地叫了起来,“斑鸠,我鄙视你。”
“切!”我头也不会地做了一少来烦我的手势,就走出了门。小样,和我叫板你还嫩着呢,乖乖地去给我做苦力吧。
“斑鸠,我们到哪里喝酒?我听说锤子街三十一号的旧铁砧酒馆的黑啤酒不错,要不我们去那里转转?”因为基本上大家一起喝酒都是我来买单的,所以裤衩听到我要拉他去喝酒就变得十分兴奋。
我对他的建议置若罔闻,直接赏了他的屁股一脚:“喝你个大头鬼啊,我们现在去佣兵所。”
“佣兵所?”裤衩摸着屁股奇怪地问我,“你不是已经叫跳蚤去看了么,我们还去干什么?”
我叹了一口气:“我好歹是老大诶,有些事情是必须得做的。我们去远一点的佣兵所,不要和跳蚤撞车了。”
裤衩狡猾地眨了一下眼睛:“你还是不放心他吧。”
我不可置否地点了一下头:“说归说,做归做。我也想看一下他是不是和他说得那样能干。如果是的话就太好了,以后我可以省不少的心,许多事情都可以放手交给他去做。”
“原来,你的目的还是想偷懒啊。”裤衩叫了一声。
“不说话,你会死啊。”我不客气地又赏了他一脚。话说侏儒这个高度踹起来真舒坦,连角度都不用调,随便就能踢中他的屁股,好爽。
裤衩直接一个狗啃泥摔在了地上,我则捧着肚皮哈哈大笑,这一幕发生在我们中间已经不止一、二十次了。后面将会发生的场景我都能背出来,裤衩激动地跳起来,抖动着他那造型奇特的胡子对我破口大骂,他越骂我笑得越厉害,骂到最后他累了,我则又补他一脚,如此循环。
然而,今天的裤衩却有点奇怪,他趴在地上良久都没有起来,只是抬着头好象痴呆地望着前方的地面。我觉得有点奇怪,也就顺着他凝视的方向张望了过去……首先跑进我眼睛的是一双被暗金色长裙裙摆覆盖住一小半的莹白如玉的脚儿。我知道这双脚我绝对以前在哪里看到过,但是一下子就是想不起来。还没等我的眼睛瞧见这双玉足的主人的容貌,一个幽幽地声音就飘进了我的耳朵:“斑鸠姐,人家找你可是找得好辛苦哦。”
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脏没理由地就开始突突突的猛跳了起来,真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