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龙又思量一番,这姑娘果真并未真的只是想知道我教的位置,宫家人抛下她也跑了,她倒是真只为了换人。
“自然可以。”
“你!”赵魁宿闻言倒是捏起拳头,“那你还不叫?”
公孙龙倒是气定神闲了,“我怎么能如此见我教众?烦请五儿妹妹将我搬出车厢,摆在赶车的那儿坐好。”
“你倒是事儿多。”赵魁宿翻了个白眼,不顾他的反对,拖着他的脚就往外拽。
掀开帘子,此处倒是就是一条小巷,是两户人家大院儿中间的防火巷,往前看也看不着任何小门之类能进出人的地方。
“你别骗我。”赵魁宿拖着他的脚跃下马车,跻身在两匹稍稍安静的马旁的狭小间隙里,将他的身体扶靠在马车的门框上,“叫人吧。”
“如兰。”公孙龙仅仅一声轻唤,“出来吧,莫伤她。”
一女子着一身黑色短衫劲装飞身落于马车前,竟不知是从何处而来。
但看这女子,肤白胜雪,眉目冷冽,手执长剑,一身戾气,若不看那剑,倒真是一派如芝如兰。
“教主。”这女子仿若未见赵魁宿,打量一眼公孙龙就低下头。
“想来已经你已经察觉了,”公孙龙虽靠在门边,但说话依旧有气无力的,“昨日我教你带回来的人呢?”
“已妥善安置。教主可有大碍?教主今日在此,可有什么变故?”如兰依旧低着眉,看不见神情。
“我这问题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将那人提出来,她便给我解药。”公孙龙艰难地抬了抬眉,望向赵魁宿。
如兰这才抬头看了赵魁宿一眼,这一眼,透着些了无生趣,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赵魁宿一哆嗦。
“杀她没用,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毒药解药都只带了一粒,且咱们分不清。”公孙龙低低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