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何大人的意思的话,我看还是不用了。”肖遥又想关门。
“不不不,是奴家自己的意思,何大人不知道的。”这女子赶紧又直起身来往前迈了一步。
肖遥哈哈笑了两声,走出房门绕着这女子走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这才勾着嘴角道, “那就更不必了。你说,我连何小姐都没要,会要一个他老人家用过的?”
这女子闻言羞愤难当,捂着脸就跑走了。
肖遥这才放下嘴角,看着手里的银票地契冷笑一声。
一夜无话。
经前一日这么一遭,第二日除了在门口偶遇了几次何田田,却是一整日都没见着何安平。
何安平哪儿去了?
肖遥没想着派人找赵五儿,只想着教她自己出来。这何府尹哪里知道他怎么想的,他想着,赵姑娘是他义妹,留着也是隐患,何不趁着二人恩断义绝之时悄悄派人把她杀了,这样等将来肖大人想起他这义妹,也早就尸骨无存寻不到蛛丝马迹了吗?这义妹留着,看她那姿色,迟早成自己女儿的心腹大患!
原来这何府尹一整天都忙着找赵魁宿去了。
谁知找了一整天,竟是一点踪迹也无。只能叮嘱城门守卫,近日看见长得特别好看的姑娘,就把人扣住了,派人告诉他。
却说这第三日巳时,府衙开庭审理绑匪案的疑凶姜务实与王有德二人。
和上次一样,何安平坐主位,肖遥坐一旁。
“带人犯。”何安平一拍惊堂木。
“人犯可曾招供?”
这狱卒面露难色,“肖大人,何大人,这些绑匪嘴硬得很,还没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