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折磨,反而让她更加我见犹怜!

脸色苍白,给她增加了脆弱感,叫男人看着就心好疼,恨不能代替她承受这些痛苦。

脸,他还跟烙印在脑海里似的。

可……

莫名的,他就觉得她距离自己很远。

很陌生!

也不知道为何,本该有的翻滚爱意,此刻竟然荡然无存。

魏逊非常冷静,问:“你的身子,还能好吗?”

孙清苦笑,道:“实话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

转而,又问:“你会嫌弃我吗?”

魏逊怔然。

他不知道怎么说。

来之前,他还十分期待见到当年心爱的女人。

还在心里想,这么多年后,见到的她会是什么样子。

可见到了之后,突然没感觉了?

魏逊是什么人?

他这种人,爱一个人的时候轰轰烈烈,恨不能全天下都捧到对方面前。

可不爱的时候,也真的是……

干脆!

突然之间,他好像就放下了、不爱了?

那么,这二十多年的执着,为她生为她死的那些岁月,都算什么?

如果这个问题拿去问皇甫令尧,皇甫令尧一定会回答:大概……你的青春都喂了狗?

不用怀疑,他一定会这么说!

想到皇甫令尧这个便宜儿子,就忍不住想到“执念”那俩娃娃。

突然觉得,在皇甫执、皇甫念俩孩子面前,好像二十多年的执念——孙清,突然就不算什么了?

可孙清不知道他的想法啊。

她泫然欲泣,自嘲一笑,道:“你迟疑了。若在以前你还爱我的时候,肯定会立即回答我的。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