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左手怎么了?”靳朝又重复了一遍。
奚年终于放弃了挣扎:“挂了点滴之后,左手就一直有点僵硬。”
“啧, 你真的是……”难听的话在靳朝的嘴边绕了一圈, 还是被他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靳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去拿条热毛巾来, 你可以先躺着休息一会儿。”
“不用……”奚年想都不想就出声阻止。
然而, 距离爆|炸只差一根导火|索的靳朝现在已经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不用什么不用,你给我好好躺着。”
说完,靳朝几乎是强行将奚年按了回去,还用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
这时, 突然一阵冷风吹在了靳朝的脸上,他转过头,这才发现原来房间的窗户也没关。
靳朝:“……”
好, 导火|索也有了,现在只差一根火柴了。
“砰”
窗户被用力地关上,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声音,把床上的奚年震得抖了抖。
……他好像生气了?
可是, 为什么啊?
靳朝径直走进了房间自带的卫生间里, 一抬头就看到了奚年挂在里面小型晾衣架上的……白色内|裤。
大概是刚洗完没多久, 还滴着水。
靳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