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老沙心怀愧疚不肯归田,将来如何还得看造化。
再说遥竺院这边。
直到午后,良宵才撑着软绵无力的身子起来。
那老郎中确实是个话多且错的。
按着将军昨夜的力气,便是只单单用一腿将她压制住,她也半分动弹不得。
虽如此,她仍是一星半点都不敢松懈下来,当即找来绣娘裁制冬衣,自己亲手做了两对护膝预备着。
本要去探望余朝曦,也因此耽搁下来,那一框子的小孩子物件还放在小几上,出入便可见着。
冬天见主子看着出了神,不由得笑道:“不若夫人生个小将军吧?”
良宵腼腆一笑,摇摇头不予回应。
说起孩子,她是有些慌的。
想着,又惶恐的摸摸小腹,近来夜夜做那事,说不定,不知不觉就有了?
委实有些吓人。
那春宫图只教她那事,却没教怎么养孩子。
她心觉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怎么去当母亲呢?
至于将军,又凶又话少,管教起孩子来也许是一顿鞭子,兴许就是把孩子丢到宇文军历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