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没瞧出来里边翻涌的欲念,只往他怀里靠去,捧着他冷硬的脸,一字一句道:“我们既和好了,做,做那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喀的一声。
宇文寂听到心底那根弦断成两半,一股埋藏许久的欲望涌上心头,几近喷薄而出,原还平缓的呼吸变得灼热急促,垂于两侧的手悄然覆上那抹细腰。
无数次梦里出现的欢爱场景在眼前变换不停,逼得人再难理智。
她勾住自己脖子的,
哭着咬他喉结的,
作乱的小手滑过他背脊,留下道道红痕的,
一幕幕,无不叫人气血翻涌。
安静的夜变得有声时,大将军沙哑得不像话的声音响起:
“做何事?”
良宵委屈得红了眼,底下被戳得阵阵颤栗,面上还要被他这样故意逗弄。
将军真的变了。
她咬了下唇,良久才憋出一句“你不愿就算了。”
然话还没说完便身子一轻,厅堂的桌椅珠帘极快的闪过眼前。寝屋门口的珠帘骤然被掀开,珠子相碰时哗哗作响。
等到四下重归寂静时,藕粉色的纱帐已然落下,身上一重,吐气之间,又烫又热。
这么,这么快的吗?
良宵懵了,怔怔的望着前一瞬还问她做何事,而此刻却已,急不可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