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草老人冷冷道,“关你什么事?你本就不该来的。”
“你能来?我就不能?”教书老人也冷冷道,“你以为我非要跟着你不可?”
他们竟是在吵架。
花草老人冷哼一声,在角落里坐下,好像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目光,道,“你一点武功也不懂,来了只是添乱,有什么用?还不如在家里等着。”
听到这教书老人不会武功,在座的目光都闪了闪。
教书老人道,“你说是来采药,采什么只有关外才有的药,说到底只不过是想跟着那个人罢了,不必装什么大尾巴狼。”
花草老人冷笑道,“是又如何,你我都一样,难道还有什么高低?”
他们当然就是霍香和宗也白。
这倒奇怪得很,要霍香出门,不如杀了他来得快。
他要是肯出来,只有一个法子……
门外又进来两个人。
这小小的客栈今天奇了怪,生意如此好,不但有客人,客人还全部是两个两个来的,竟好像约好了似的。
走在前的是一个虬髯大汉,一身肌肉如同铁铸,神情既凶恶、又冷漠,只有看向后面那人时,才显得又温柔,又小心。
后面的那个是个中年人,他的眼角已有皱纹,却十分英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如同春水,无论看谁的时候,都很温和。
只是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脸色白的像一张纸,走了十步路,至少咳嗽了三回。
虬髯大汉快走几步,替他擦好桌椅,才让这人坐下。
霍香皱了皱眉,多瞅了这人几眼,心里疑惑这人病得如此严重,是怎么活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