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叹道,“臣也不知,这种病不但稀奇,也很顽固,十几年过去,从没有一个大夫能说出病因来。”
皇帝道,“这病是不是出门就得死的?”
“不是。”
“那么是不是见着风就会死?”
“不是。”
“既然不是,你为什么不找几个人把世子抬过来见驾?”皇帝淡淡道,“皇叔既然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自然也是知道下一句的,对不对?”
下一句是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臣子怎么能不听君王的话?
屋子里一阵沉寂,阳光照射进屋子里,照在每一个人身上,照在每一块地砖上,照在杯子里的茶水上。
握刀的手,已在刀柄上。
杀气!
冷汗!
难道他们就要在这里动手?难道他们真的已有办法战胜沈百终?
就在这时,司空摘星突然站了起来。
他一站起来,每个人都看了过去,屋里屋外,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住了司空摘星。
沈百终担心道,“你怎么了?”
司空摘星大声道,“我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