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喝这一杯。晚上不是还要和淮生前辈吃饭吗?”
【那一桌的人可能认识调酒师。——降谷零】
【他们肯定认识,那个女的说话一点也不客气。——松田阵平】
“说起来,淮生前辈没准会真的变成我和小阵平的前辈。”
“那不是正好,我也想看看前辈的技术。”
“小阵平,对前辈尊敬一点啊!哪有一上去就要比技术的?!”
【如果只是单纯地来酒吧太多次和老板认识,应该不会用这种语气喊名字,要是在酒吧闹了不愉快,他们大可以不再来这家酒吧,老板也没必要忍气吞声。——萩原研二】
【所以,他们可能已经认识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而且不仅仅是老板与顾客的关系。——伊达航】
【这个语气我倒是有点熟悉感,就像是霸凌者会用的语气一样,那种颐指气使的感觉。——诸伏景光】
降谷零看到这条消息,没忍住看了眼自己的幼驯染。
这份熟悉,来自很多很多年前,曾经占据过他生活一大部分的欺辱。那些记忆已经被更加值得铭记的事情给覆盖,连他自己都很少再想起,但诸伏景光,陪他一同面对过那些恶意的hiro,却始终还记得。
他在心里笑了,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地敲打。
【这么说的话,我也觉得很像。——降谷零】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当年的霸凌者偶然发现这家酒吧的调酒师是他们曾经认识的人,于是故意来到这里指使调酒师来为他们服务,重温过去那种感觉。——萩原研二】
【这完全是猜想吧hagi,你是怎么只从一句话里编出一个故事的?好歹找点证据吧?——松田阵平】
“松田,你也不要一下子灌一大口酒,你那杯度数也不低。”伊达航不赞同地看着松田阵平。
“知道了班长,hagi,给我递张纸。”
“你是三岁小孩吗松田,喝口酒你都能把酒弄到衣服上。”降谷零离纸盒近一点,顺手抽了几张纸,同嘲讽一起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