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眷眼睛一亮:“你也叫阳阳啊,重阳,好名字。你是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师远洋以前带朋友回家,她都不会这么“查户口”,大概因为顾重阳是个alha,她的画风转变得十分突然。
他刚想出声解围,顾重阳却一一耐心地回答道:“我是本地人,比师师大几个月,家里在国防部任职。”
“国防部?是哪个部门呢,说不定……”
“妈,我爸去哪儿了?”师远洋怕她接着问下去让顾重阳为难,开口打断她道。
陈眷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起身道:“光顾着聊天了,你爸去楼下买酱油了。重阳,阿姨先去做饭,锅里煮了你爱吃炖汤,洋洋说你喜欢喝汤。”
“谢谢阿姨。”顾重阳对她笑了笑。
趁着陈眷走开,师远洋小声说:“我妈是个话痨,你别理她,她问你什么你敷衍几句就行。”
顾重阳摸了摸他的头:“不会,我很喜欢阿姨。”
师远洋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想到他从小没有妈妈,或许是贪恋这种温暖。
他把顾重阳的手拿下来,手指穿插过去与他十指相扣,抬起头道:“那以后,我妈妈就是你妈妈。”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点突兀。
他和顾重阳认识不过几天,在彼此不了解的情况下,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顾重阳看着他,眼底翻涌着难言的情绪,最终轻轻地“嗯”了一声。
师寒山回来后就开饭了。
陈眷热情地给顾重阳面前的盘子添菜,师寒山看起来不苟言笑,但实际性情温和。
一顿饭下来后,他已经和顾重阳约了下周一起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