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问完,便又立刻看见了马车里那个面具人身上盖着的衣裳。
没等他表情有变,清歌便只好按着之前给楚晞的解释又比划了一遍。
严弈憋闷着,想要说什么,说不出口,想要将自己外衫脱下给清歌套上,却又无法让她脱下楚晞的,无奈之下,只得点点头,转身将搬来的箱子放到车辕上。
傅空青这时才想起问话:“对了,三爷,你们是找着住处了?”
闻言,时璋主动回道:“这时自然,这一片确如那位掌柜所言,空置的宅子几乎连成片,三爷就选了盛宅对面的宅子,大小适宜,那牙行的人又正巧着人打扫过,今日便可住进去。”
如此一来,两边的人倒是都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唯独多出来一个面具人。
傅空青看了眼马车里还在昏睡着的人,说:“那正好,就先将这面具人送进新租的宅子里,我们自己则回客栈去取行李,顺便我也得去药铺抓些药,这个面具人伤得可不轻。”
清歌等人自然没有异议。
很快,严弈和傅空青将面具人送进了对面的宅子,而后驾马车回到客栈,取行李的同时,傅空青单独去了附近的药铺抓药,他的行李由时璋一并收拾。
前后一个来回,等他们回到宅子,不过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
是夜,几个人简单应付了晚膳,清歌本想早些休息,明日也好早早出门去打听“葵”字和娘亲曾去过的那个村子,可在回屋时,她却正好撞见为面具人医治的傅空青。
“傅大夫,那个人他如何了?”
清歌本只是下意识地想到这个问题,比出手势也只是等一个回答就准备回屋休息,可哪想傅空青却道:“姑娘若是好奇,不如与我一同进屋看看?”
清歌想要拒绝,可傅空青却并没有给她机会,转头就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