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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弈见她不出门,便又像前几日那般带着零嘴吃食晃到她屋里,美其名曰谈一谈之后去越州该如何寻找那位神医。

一说到正事,清歌自然也认真起来,将自己写下的所有记忆里有关那位神医的事迹、线索交给了他。

“十多年前曾在霞丰镇的一个村子里施医赠药?”严弈看到其中一条,不由问道,“这一点应当很重要,但具体是哪个村子你可还记得?”

清歌摇摇头,比划道:“我能记得霞丰镇是因为我家就在此地,但哪个村子我却没有别的印象,不过当时陪着神医一起去村子的是我娘亲,或许我曾经的家里能有一些线索。”

“嗯,到时我们一定要好好找一找。”

严弈点下头,又继续看向手里的册子,问道:“难道你真的一点记不得那位神医叫什么吗?”

清歌沉默了下,抬手比划着:“我那时还小,只记得时常会在娘亲与爹爹的对话中听到师父两个字,而娘亲虽是医者,但并不是坐堂医,大多数时候都是旁人来我家求医或是她自己外出看诊。”

她稍稍一顿,“总之,从娘亲那里我只能知道那位神医是位女子,医术精湛,心地善良。娘亲对她很是尊敬,两个人应当相差十余岁左右。”

严弈叹口气:“这些线索都太宽泛了,最重要的还是她与令堂一起施医赠药的那个村子,只要找到这个地方,一定能问出更多的线索。”

两个人之后又理了一下去越州后寻人的计划,很快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清歌送严弈出去,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她不由转头看去,就见时璋脚步极轻地从里头走了出来。

时璋也注意到他们这边,匆匆关上门,转头朝他们走来:“清歌姑娘,严公子。”

清歌瞥了眼那扇紧闭的屋门,抬手问道:“三爷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