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大家在空旷的室外一直站到五点,校领导才通过广播播放了“四川地震”的消息。
到第二天,各类新闻纷纷报道“汶川512发生特大地震”,举国哀痛。
学校组织了捐款,或许因为大家切切实实经历了这场地震的震感,有一丝的切身感受,各班学生捐赠很积极。
然而这场张皇失措的“逃难”,学校整体尚未从中平息,另一处波折又悄然被掀起。
周日的中午,韩沉西跟几个男生打了会乒乓球,结束后,他到洗漱池洗脸,在那儿,他被皮九拦下了。
皮九看着他,问:“你是不是在追弋羊?”
韩沉西攒眉,他感觉到了皮九的敌意,没答,反问说:“看出来了?”
皮九一蹬眼,眼睛显得更圆了,他咬牙切齿说:“你死心吧,她不会喜欢你的,更不可能跟你”
“我们两个正在谈恋爱。”
韩沉西冷漠地打断他,不过他回应的语气很平缓,是陈述事实,并没有以胜利者的姿态挑衅皮九。
到是皮九目光一滞,像木头一样浑身僵住了,他花费了好一阵去接受这个信息,然后他彻底愤怒了,他红涨着脸,急促地说道:“你疯了么,你这种人想跟什么样的女生谈恋爱不行,为什么非要打扰她!”
“什么叫我是这种人,我哪种人?”韩沉西淡淡地笑,他完全没有生气,神态很是放松。
皮九因心里窝火,鼻尖渗出几颗汗珠,“你自己知道。”可能因为此话伤人,他说时有些瓮声翁气。
韩沉西眉目微深,哦一声,“原来你这么瞧不起我。”
皮九解释说:“我没有瞧不起你,我只是觉得我们不是一路人。”
“你所说的‘我们’里面包含弋羊吗?”
韩沉西听出他执意圈了一个界限,要把他排除在外,而这个界限,无非就是好学生之流,坏学生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