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泰来等人早就等得手痒难耐,登时撒丫子冲了上去,架起那郑五爷就是几个耳光打了上去。
这些侍卫都是审讯好手,平日里练得好一手刑罚手段,这几个耳光打过,那郑五爷的脸已被打肿,红通通犹如上了腮红。
待他安静下来,李佑才又宣判道:“现查实盐商郑五,唆使手下帮众殴打他人,致那武二郎伤重不治。其行可鄙,其罪难赦!本王当堂宣判,暂将其收押,带上禀刑部,择日问斩!”
死罪一判,那郑五爷才被唤活了回来。
他愤而大叫:“你……你不能斩我……李佑,你敢斩我,小心你山茌县没有盐吃。杨牧,你他娘的快说话啊!再不为老子求情,小心老子将那事说出来!”
他大声吵嚷之下,杨县令几人俱都脸色突变,登时慌乱了手脚。
“殿下,殿下!”
三人眼神交汇之后,终是杨县令站了出来:“此人断不能斩啊!”
李佑微抬双目,懒洋洋道:“这是何等道理,这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为何斩不得?”
杨县令又道:“这郑五乃是本县盐商,我山茌百姓全要仰仗他供给的井盐,若是将他斩了,怕日后百姓用盐困难。”
“倒不如……倒不如让他捐钱抵罪,饶……饶他一命……”
杨县令这话说得吞吞吐吐,显然是毫无底气。
李佑冷哼一声:“盐?你难道不知本王最不缺的就是盐吗?”
那杨牧犹要做垂死挣扎:“可殿下现在断了郑五死罪,怕我山茌当下就要断盐……”
“哼!”李佑冷笑道,“我已查封了他的盐铺,那铺中存盐尚够山茌百姓食用几日。再者说来,本王随行就带足了盐,定能保证山茌百姓断不了盐。”
“随行……带了……盐?”
杨牧张了张口,却再说不出话来。
出发之前就想好了带盐,这即是说明,李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动这盐帮。
事到如今,他杨牧还能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