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啪”地拍了惊堂木,厉声喝道:“郑掌柜,本王断你指使手下殴打武二郎,致使武二郎伤重死亡,你认是不认!”
那郑五爷当下便大叫起来:“我不认,我没有打他!县令大人已经断过案,认定那武二郎是误操渔船,撞到我的盐船上意外致死,绝非我唆使人打他!”
“哼!”李佑重击惊堂木,又看向杨牧,“杨县令,你来告诉他,究竟是撞船身亡,还是被人殴打致死。”
“这……”杨牧颤着手,抬袖擦了擦额角的汗,“那武二郎的确是……的确是遭人殴打致死。”
“杨县令!”郑五爷忽地一声惊叫起来,瞪圆了眼死死盯着杨牧。
那县令杨牧像是被郑五爷拿捏了软肋,又赶忙辩解:“但……但下官并不知晓是何人殴打武二郎,不敢……不敢断定真凶。”
听这杨牧如此为郑五爷开脱,李佑气血上涌,直提了惊堂木就要砸下来。
“啪!”
沧阳猛地站了起来,拍着桌子骂道:“你不敢断案,我来教你断!”
沧阳气得脸色潮红,咬着牙直喘粗气,瞪着杨县令的双眼似要喷火。
李佑正提着尚未拍下的惊堂木,看着沧阳怔怔发呆。
可等了片刻,却没听到沧阳说话。
沧阳似是气糊涂了,骂了两句之后又一时语塞,直愣愣扭头朝李佑这边望了来:“喂,你来断案!”
李佑顿时无语,差点将惊堂木摔落下来。
你没想好拍什么桌子?
还抢我的台词……
李佑咳了两声,将那惊堂木“啪”地拍响,抬眼瞪向杨牧:“杨县令说无法断定是何人殴打武二郎,却是不知你可有召来人证问案,可有抓来盐帮的伙计审问?”
“这……”杨县令缩了缩身子,低头不语。
李佑冷笑一声:“来人,带那武大郎和武家港村民!”
很快,武大郎和其同乡村民便被带了上来。
武大郎一见郑五爷,自是气得要上前殴打,但他刚从死门关里爬出来,着实气力不够,被侍卫一搀便再无力气动手。
李佑唤人给武大郎准备了坐席,吩咐他将那日的情形,重新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