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阳县主一声冷哼,已将胡泰来的话打断:“好个倒打一耙,他竟将责任怪到咱们头上了!”
李佑早有预料:“对方本就是冲着我而来,自然会趁势甩锅,将一切罪责甩给我。”
“只可惜……”李佑又幽幽笑了起来,“他们绝没料到,我李佑还有后招……”
“对啊对啊!”沧阳经李佑提点,也乐了起来,“你快将咱们的宝贝拿出来,将那赵海的狗眼亮瞎!”
沧阳县主说得理直气壮,倒叫李佑有些犯迷糊:“咱们的宝贝……沧阳,你指的是?”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指那精炼的海盐啊!”沧阳抬了抬眉,解释道。
李佑撇了撇嘴:“那海盐是我李佑……”
李佑本要宣誓主权,沧阳早大大咧咧将手一挥:“什么你的我的,这分明是我俩合作的成果嘛!你想想,本县主冒着生命危险给你试盐,那得付出多大胆气啊!”
她倒是说得悲哉壮哉,可李佑分明记得,在给她试盐之前,自己分明早尝试过了。
算了,她左右图个嘴快,便由着她去好了。
只要你不惦记海盐的利钱就好了,那钱可还有大作用,可不能拿来分账。
……
盐铺关门,很快在百姓中掀起轩然大波。
没有盐吃,日子是过不下去的。所以当百姓们听了这个消息,纷纷赶到北正街,去那盐铺门口看一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可到了北正街,不少人才发现,压根就挤不上前。
没办法,整个州城的百姓都聚过来了,堵在那盐铺门口,来得晚了哪里能挤得进去?
“喂,王兄,究竟是怎么回事?”
北正街市上,一个身着锦衣的青年人正拉着一个壮年男子问话。
这两人乃是北正街的商户,因为近水楼台的便利,更早得到消息,所以那姓王的年轻人早早地挤到前排,去看那盐铺门口的公告。
另一个商户姓李,较之那王掌柜稍长几岁。
那王姓年轻人好不容易从人群中钻出来,一脸担忧道:“李兄,不好了,咱们日后怕是没盐吃了。”
那李掌柜面色一滞:“当真歇业了?什么时候重新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