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人叽叽喳喳颇费口水,那送上来的茶水都喝干了还没等来上菜,这下子沧阳不干了。
“砰!好个酒楼,上个菜竟有这么费劲?”
沧阳大咧咧拍了桌子,撸了袖管就要去理论。
李佑忙劝慰道:“左右秦理还没过来,咱们再等一时便是。”
沧阳哪里肯等,摆了手便气咻咻道:“这事你不用管,我自去与店家理论!”
说起来,李佑是齐州之主,这酒楼也在他管辖之下。如今出了这等状况,李佑脸上也着实不大光彩。
所以他也确实没有再劝说沧阳的理由,只好放她离去。
看着沧阳那豪迈身影走出包房,李佑仿佛看到鲁智深捋了袖子,要去暴打镇关西了。
他不由替那店掌柜扼腕叹息。
沧阳县主出了包房,便想去找那店小二,唤来掌柜理论。
刚走出房门,便瞧见隔壁包房内,那小二正点头哈腰走出来。
沧阳便走上前去,揪了那小二道:“喂,我们的菜呢,怎么到现在还没送上来?”
这时那小二正在替隔壁包房关门,门还未合上,沧阳便瞧见房内一桌子菜肴,正冒着热气,好不热闹。
而这房中,却独独只有一个青年男子,这男子衣着华丽,看上去非富即贵。
“嗯?”沧阳县主已将眉头拧了起来。
因为她清晰地记得,自己一行人到来之时,这隔壁包房中压根就没人。
也就是说,这男人是比自己后到的。
结果人家的菜,反而全都上齐了,自己那边居然一道菜都没上。
沧阳县主气得怒意翻涌。
好哇,姑奶奶上回在饮冰坊被人抢了先,倒也罢了——那李佑毕竟是自己人。
结果今日倒好,来吃个菜,也要叫人抢先!
这么一想,沧阳县主更气了,她将那小二的衣领一捏,随即往前一推,将小二推了个趔趄。
那小二身子向后跌去,正撞在门上,将那房门撞了个大开。
沧阳县主已掐了腰骂道:“我来问你,为何这隔壁房的菜都上齐了,我们那边一道菜都没有?”
小二被问了个脸红,支支吾吾道:“这位贵客,小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