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敏又看向那秦县公:“秦理早就盯上了那伙匪寇,也已派了家将前去调查此事。他听说那刘大叔乃是临亭乡人,受过那匪寇侵扰,便想将其召来,要向刘大叔了解那匪寇的情况。”
韦敏又看向李佑,眼里带了些赞赏目光:“秦理还说,要让那刘大叔充作向导,他要亲自领着家将前去剿匪呢!”
“剿匪?”李佑看向那公鸭嗓门儿的秦理,“这不胡闹么?他一个小屁孩,剿什么匪?”
这话一出口,立时招惹了那秦小县公。
秦理怒瞪了过来,直咬牙骂道:“你!你少来狗眼看人低!”
秦理的嗓门本就沙哑,这时气急之下,调门起得太高,竟直接吼破了音,听起来格外滑稽。
李佑听了心中直乐,直拍着大腿笑了起来。
这一下,更是惹恼了秦理,秦理气得直站起身,哼嗤甩了手,踱着步子便走到殿外。
很快,外头便传来呼呼风声,这是那小子在殿外练枪,舞得风声大作。
他这是借着习武撒气,又或者是故意在李佑面前显摆武技……
李佑透过殿门瞧了过去,正瞧见那小子一杆银枪舞得出神入化,好生厉害。
他那杆银枪,就好似从他手中生长出来般,任由他挑刺提拉,都显得极其顺畅协调。
李佑不由感叹:“这小子年岁虽小,但身手着实是不凡!一杆银枪如臂指使,果真有万夫莫当之勇!”
韦敏连连点头:“殿下方才笑话人家剿匪,可当真是挑错了人。这秦理出身将门,打小就在军伍之中长大。他的能耐,可是不小呢!”
李佑点了点头,这一点,李佑本就从刘大亮口中听过。
事实上,自打李佑知道这秦理的年纪,便惊骇于他一身的武艺。
区区十三四岁,便有那等高超身手,能以一敌五,在李佑五个亲卫合力之下都不落下风。
足可见这历城县公府里武道渊源之深!
李佑不免好奇:“这历城县公,是哪位武将的爵位?”
看这县公府里的家将,个个如狼似虎,威势骇人。
再看这秦理的身手,也可见其武道家学之深。
既然秦理如今承了历城县公的爵位,那其父亲,该是上一任历城县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