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管说来,凡事我为你做主。”
“娘娘,臣女要告父亲。一无父德,做事张扬霸道不说,更是极为贪婪。昔日敬王市井之中设立银局,臣女之父自来是爱小贪便宜,借了银庄的银子投给敬王。
二来,父亲他知错犯错,包庇谋逆之人。臣女听父亲曾言,敬王谋夺银钱,为的是一朝谋逆所铸刀剑马鞍等物,刀剑暂且不说,其中马鞍更是由鞑子所铸,勾结外族,灭我河山。”
一席话即出,刘母瘫软在地。完了,完了,他们刘家彻底完了。痛哭流涕趴伏在地上,刘母只恨不能把刘伶塞回肚子里重新生她一回,
“我是造的什么孽啊,不就是想让你嫁个好人家,你,你至于把咱们刘家往死路上逼?!!”
“你这话可当真?”
崔皇后越听神色越凝重,到最后直接问向刘伶,
“若有狂言,你可知是什么罪过!”
“刘伶知道!”
刘伶再次磕头,朝崔皇后道,
“臣女表哥在刘家,和刘伶行事端正,清白却被臣母如此诬陷,臣女早就存了死志。其次,刘伶虽是闺阁之女,素来没什么见识。可表哥是栋梁之才,刘伶不愿成为表哥名声上的污点,明明清清白白,可却是被众人指指点点。”
“臣父关于敬王一事铁证如山,除了臣女父亲,甚至刘家本家,杨太妃家,乃至京中大小氏族,知晓此时的,绝不在少数!”
“好啊,好啊!”
崔皇后气的浑身发抖,只觉得骨冷身子冰凉。承文帝一心为朝堂社稷,因自己无子,对敬王多加忍耐,可谁知,这整个江山,几乎都被他们送给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