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刘伶只觉得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只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怜巴巴的一张脸,见外头众人隐隐以玄衣男人为首,眼角下垂,闪过一抹算计。
刘弟一听说要回去,哭号起来,“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要进宫给娘娘磕头,我要金银馃子!”
刘母伸手掐他,“嚎什么嚎,没得丢人现眼!”
“娘,”
刘伶把刘小弟拉过来在自己身边儿坐着,见刘母气急败坏一张脸,五官扭曲别提多丑陋,厌恶的阖上眼,
“娘,你别发脾气,没得让人看笑话。”
刘母张了下嘴巴,看见刘伶眼底的厌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并不怕外人笑话,毕竟,家里早就落魄成如今这样,能巴结上崔顾两家才是真的。
尤其是顾家,顾学士可是陛下心腹,又对镇北王有一师之谊。踩着这样的人家,他们才好上位不是?
刘伶并不理会她,看向后面低首的崔表哥,扬声道,
“表哥,表哥,您帮忙说两句话,我还没来得及给姑姑请安呢。
还有顾姑娘,她人又好,又最是和善的,我和她去说说话,也给顾姑娘解解闷儿。”
提起顾知薇,果然,玄衣男人眸色暖了几分,撇了眼探出头的刘伶,随即冷了神色,朝周祺道,
“前头带路!”
周祺见傅仲正神色松快几分,心底一松,又见他见者刘家姑娘便冷了神色,暗道这刘家姑娘愚蠢。镇北王这样的人物见多识广,岂能看不穿那么个闺阁姑娘的小心思?
拿着顾家姑娘作筏子,没见崔家八爷一句话都不敢吭声。忙朝一侧的下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