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是原主的锅,不过焦蕉还是觉得有被内涵到:“你这样显得我好像很蠢。”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梁乔瞬间变得像只向主人摇尾巴的小狗,“我家焦蕉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宝贝。”
“梁先生——”
听到“我家焦蕉”“我的宝贝”几个字,方屿行心中那团火烧到极致,一种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的感觉充斥着心脏。
他圈紧焦蕉仍旧纤细的腰肢,上前半步,几乎将焦蕉整个人护在怀里。“梁先生,虽然你和焦蕉是朋友,不过焦蕉已经结婚了,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避免过分亲昵。”
“哟”,梁乔痞痞地笑了笑,指着方屿行对焦蕉说,“看不出来啊,你家保镖这么尽责,哪找的?给我发个链接呗。”
“呵。”
方屿行轻蔑地笑了声,在两个人同样震惊的目光中抚上焦蕉白皙的后颈,低头在人嘴角暧昧地啄了一口。
“宝宝,这是白天的份,至于晚上的……”他扭头上下扫了梁乔一眼,幽幽道,“我们回去再亲。”
背后的粉丝疯狂尖叫,拿起手机就是一顿乱拍。
大庭广众之下被占了便宜,焦蕉白净的脸蛋瞬间红透了。
谁能想得到,这老流氓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谁答应他什么白天晚上的亲亲了?
自作主张!
不要脸的老戏精!
“艹,焦蕉,他就是你跟我控诉的那个老牛吃嫩草的骗子方屿行啊?”
梁乔僵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还以为这高个子男人是焦蕉新找的那个保镖。
没想到,这tm居然就是让他家焦蕉宝贝英年早孕的老色批方屿行!
……长这么高做什么,他完全揍不到啊。
“就是他”,焦蕉气鼓鼓地抚着肚子,“要不是他,我现在人已经在非洲了。”
“非洲?宝宝,你去非洲干什么?”方屿行顿时心急,怀疑又是眼前这个梁乔在从中作梗。
“看金字塔、狮身人面像,沙漠都行,反正比整天待在家里有趣。”
焦蕉被闷在家里实在太久了,换到以前,别人哪敢干涉他的自由?他想去哪去哪。
梁乔看热闹不嫌事大:“东非大裂谷也特别好玩,前阵子去我拍了不少照片呢。”
焦蕉、方屿行:“……闭嘴。”
梁乔:嘶,所以我为什么要飞回来接受夫夫混和双打。
……
车上,焦蕉给梁乔又讲了遍自己关于宝宝房的设想。
后座欢声笑语一片热闹,不免衬得前面形单影只可怜巴巴,后悔自己亲自当司机。
“焦蕉,你说的那些要求我完全没有问题,不就是幅画吗?在墙上画也没多难的。”
涉及专业领域,梁乔向来十分自信。
“嗯,上次你那双鞋我就挺满意的”,焦蕉努了努嘴,“可惜让一只垃圾给踩了一脚。”
一听焦蕉受了欺负,梁乔立马不干了,凶恶地问:“谁啊?”
焦蕉懒懒地靠在后座:“你猜。”
梁乔一出国就是好多年,虽然中间也回来过几次,不过大多时候还是通过视频和焦蕉联系。
焦蕉这些年的生活他没有参与,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具体是谁。
不过最近他倒是发现了一件事——焦蕉不像以前那样胆小了。
他还挺欣慰的,觉得小孩长大了。
对于可恶的家伙重拳出击,这才爽嘛。
至于这个让焦蕉这么不高兴的人……他想了想,脑海中慢慢浮现一个名字。
“夏晚星?”
焦蕉挑眉点头,“嗯,他趁我在医院的时候来找我了。”“他……他以为你怀的是谢非的孩子?”梁乔脑洞大开。
方屿行死死握紧方向盘:“梁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行。”
哪怕没做过亲子鉴定这种东西,方屿行也从未怀疑过他们的宝宝。
他知道,后座那只小孔雀虽然看起来很会很懂,实际第一次的时候却攀着他的肩膀,一边喊疼,一边哭得梨花带雨。
嘴硬心软,还傲娇。
想着想着,他的嘴角就弯了起来。
梁乔没空看他,只顾着关心焦蕉:“夏晚星这个人狡猾又心机,我早就提醒过你了,不过你那时候还小,识人不清也是正常的。”
焦蕉只低低应了声,原主的记忆里确实包括那一段,但关于夏晚星的,几乎只有两个人高中当同学的记忆最深刻。
看来原主是真的没对这所谓的“同学”“朋友”设防啊。
梁乔对自己的作品也颇为心疼:“我可是设计构思画图用了足足两个月啊,居然被这种人一脚给踩脏了,唉。”
他生平最讨厌践踏他作品的人,辛辛苦苦画了两个月的心血被破坏,这对于他无异于一种奇耻大辱。
他忿忿啐了一口:“下次有清理垃圾的活儿,请务必叫上我。”
焦蕉懒懒附和:“好啊。”
梁乔在云市的房子早就卖掉了,这次回来住在酒店。
把人送到以后,方屿行想直接打道回府,后座却传来一声:“我要去商场。”
焦蕉已经在家里闷了太久了,家里永远都是那些东西,一点也不好玩。
最新款的秋冬大衣他已经盯上了好几件,前段时间方屿行看得紧,他根本没机会出来玩。
今天好不容易能出来,他打算直接把那几件衣服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