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盐矿是下午,非休息日,人很少。
整个盐矿有九层,地下交错纵横,像个古墓,幽暗的壁灯在墙上投射出一小撮光束,坑洼的沙砾在光束下异常诡异,洞室里有很多拔地而起的柱子。
赵璇子和白芷手挽手走在前面,每一步都像偷鸡。
白彦辰和任斐宇跟在后面走,里面暗是暗了点,好在隔一段路,都会有个工作人员值守,所以也不可怕。
转过一段弯路,四人进入一个更加低矮的洞室,壁灯的强光穿透矿石,随处可见白花花的盐雕。
赵璇子好奇的往更深处伸了伸脖子,瞳孔骤然收缩,立在眼前的是两个表情木讷,手持棍棒的壮汉!她吓得掐着白芷的手臂放声尖叫,白芷不明所以,跟着闭眼尖叫。
白彦辰和任斐宇俩人都懵了。
白彦辰过去,揽过赵璇子肩膀安慰她:“是雕像,你抬头看看。”
赵璇子战战兢兢的移动视线,听见白彦辰在他耳边强调两个字:“死的。”
死的?这个幽暗诡异的环境中怎能提到这两个字!
赵璇子再次吓得掐人肉,不过她这次掐的是白彦辰,后者咬着嘴唇没出声。
他深深觉得,每月流一次血,还能长久存活的物种,都是狠人。
白芷在一旁,佯装淡定的念起地藏经,任斐宇丢给她一个怀抱,她不肯接,任斐宇气得去捂她嘴巴,反被她逮住手咬了一口。
哥俩对了个眼神,决定分开她们俩。
白彦辰:“这种环境最好还是跟着我们走。”
任斐宇:“毕竟这跟下墓地没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