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璇子盯着他,手里攥的纸巾啪的揉碎,某人冲苏妙聆点头道谢的样子,真是像一对装模作样的狗男女啊。
此时婚礼进行曲响起。会场内司仪抑扬顿挫的声音巨大,盖过了白彦辰和身边的男同学的低声交谈。赵璇子只看到他嘴巴在动,偶尔浅浅一笑,又勾人又听不见声音,可恨得要死。
其实苏妙聆这种贴白彦辰而坐的人,同样听不到他的声音,只能胳膊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新郎新娘上台,她余光里的白彦辰比上学时更耀眼。
男同学呆鸟般的问白彦辰:“你怎么会不记得?你失忆啦?”
白彦辰莫名其妙:“她到底叫苏妙聆还是苏翠萍?班里有这个人?”
怕不是欺负他上课少转学早骗他的。
白彦辰幽幽看着赵璇子,问同学:“我还看那个像咱班的呢。”
“……”同学讪笑:“那个?赵璇子?人虽然好看,但真不是。”
典礼快结束时服务员一盘盘端菜上来,
音乐人开酒瓶,招呼在坐几个男的拿杯,他来给大家倒酒。
到白彦辰时,他酸溜溜看着正在规劝滞销书作家少喝两杯的蔓越莓精,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我喝水。”
音乐中顿,赵璇子无意听见这句话,刚来时买了一瓶矿泉水没打开,隔桌子递给白彦辰:“给你。”
多好,又是百岁山。
白彦辰心情不能好了。
赵璇子见他那张臭脸,就委屈,好像欠的五百万利滚利,滚一个多亿了。
吃饭时,白彦辰和苏妙聆眉目传情,赵璇子全神贯注想听他们聊天内容,纪天弋跟她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