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士景伸手拿起筷子,转了一圈后就又放下去了:“你倒是说说,这不过才两天,怎么就“姐啊姐”叫的这么亲热,你也这么叫你那些堂姐的吗!”
余季之微微咽了下口水,果然今天的表哥很不对劲。他想了想自己平常叫二房,三房那边堂姐的方式,轻咳了一声后,歪头看向辛越:“越姐姐~~”长长的尾音再次出现。
徐士景:“……”
以前听他喊别人也不觉得奇怪呀,今天不管怎么听都这么娘们唧唧,这么刺耳呢?
“你还是按刚才的叫吧。”徐士景懒得理他了,默默的拿起筷子吃饭。
一顿饭,徐士景满脸不爽,余季之担惊受怕。
吃完了饭,不等表哥催,余季之就麻溜的走人了,怕自己再待下去就要被眼神凌迟了。
辛越送走了余季之,转身看见坐在太师椅上黑着脸的徐士景:“怎么啦,是不是弓弩的事情很棘手?”
说起弓弩,徐士景也有几分头疼:“今天如果你不来,我估计明天也要让平远带你来了。”
“有什么我能帮的上忙的?”辛越泡了一杯清茶过来,“平远不是说弓弩已经找到了吗?”
徐士景点点头头:“确实有需要你帮忙的,那日我在海上找弓弩的时候,碰上了一个从东瀛过来的商人叫做黑木,他话说的不利落,颠三倒四的。大意就是我在偷海里的东西,要把我送去官府。”
辛越微微蹙眉,觉得有几分说不上来的怪异。“后来呢?”
“我心有疑虑,并没有表明身份,而是顺着他的意思去了公堂。接着才知道,原来他和东水县的县丞关系不错,现在更是借住在东水县的县丞家里。县丞听了他一番陈述,竟觉得他颇有道理,要扣下我的弓弩。”
“这个县丞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辛越哭笑不得,一个天朝的县丞,不仅留住东瀛的商人,而且还如此偏听他的意见。
“这个县丞你或许认识。”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