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光拿了一颗在手里端详,“这时节,确实正是汴西特产的青枣成熟的季节。”
谢云瓷站在她身边,递过来一个一手高的小陶罐,“阿娘,我在街市发现了这个。”
谢光问他,“是什么?”
“首乌和芝麻磨的粉,据说每天和水搅成糊糊吃一碗可以补气生发。”谢云瓷特别真心实意道,“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
谢光默然了片刻,接过那陶罐抱在手里,“我儿有心了,我会记得吃。”
卫章提着一小筐青枣走到了霍宴跟前,霍宴看了他一眼,“不吃。”
卫章拿了一颗递给她,“水分很足还很甜,尝尝?”
霍宴抬手接过来的时候食指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他掌心刮了一下,又痒又麻,甲板上都是人,谢光就在旁边,卫章心头猛地重跳差点腿一软,抬眼见她神色如常,心里嘀咕了一句假正经。
霍宴几口吃完那颗青枣,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抬步往船舱里走,卫章琢磨着她的那个眼神,过了会也进了船舱,找到霍宴住的那间舱房敲了敲。
舱门打开,卫章被霍宴拉进去压在了船舱壁上,卫章不得不承认他走过来的时候内心就在期待这种姿势,这会霍宴偏头靠过来,他一颗心又不争气地鼓噪起来。
霍宴多数亲吻他的时候都很有耐心,今天却有些急切暴躁,在他口中肆意入侵,用力吮吸着他的舌头,好半天才放过了他,卫章喘息的时候,霍宴舔过他的耳根含着他的耳垂轻咬,语气听着像在冷哼,“和多少人说了很甜?嗯?”
卫章觉得稀里糊涂,“我就在甲板上和大家说了一声青枣很甜。”
“除了我,不许对其他人说这两个字。”
卫章问她为什么,霍宴回到他唇上探进去挑逗着他的舌尖来回交缠,退开时意有所指道,“很甜。”
霍宴摸了摸他的脸,“你就是一颗最水灵最甜的青枣,还敢和人说青枣很甜?”
卫章嘀咕了一声,“除了你谁会有这种不正经的联想。”